跳傩戏则融入了民俗文化,午夜时分,一场傩戏跳下来最少有上百人围观,坟头大火把,黑脸油漆木面具,整个场面除了隆重之外还有几分诡异之感。
虽然我现在被人唤做了“王秀才,”家里还有一房娇妻,是个文酸酸的破落户。
但我心里可没犯糊涂。
我不是什么破落户王秀才,我是文材,是个收古董的道士,还没成家!
我心想,恐怕之所以会看到眼前这一幕,多半是因为摸了闻了那两朵毒蘑菇。
我还在苦思冥想怎么回去,就在这时,身后的男人推了我一下。
“快点啊秀才,还这么墨迹,快把假舌头咬上。”
将二十多分的假舌头咬上,此刻我头戴高锥帽,身穿油纸衣,真就一副白无常的打扮......
子时后半夜,小黄村村外的一片荒地上,火把摇曳,人头攒动。
虽然人多,但是场面上静悄悄的,只有一些火把霹雳吧啦的燃烧声。
人群自动分离出来一条小道,一台二十多人的戏班子缓缓的走了过来,我和黄老六也插塞在戏班子中,走在队伍的走后方。
这台戏班子的人员打扮诡异,每个人都带着一副不同面孔的木质面具,有红脸有黄脸,有鬼脸有神脸,黑黄红的油漆刷满了面具,从外面只能看到人的两双眼睛。
走在戏班子最前面的两人最是怪异。
一坐一右,两人身高足足有两米多高,油纸衣服拖地拖的老长,细看一眼,原来这两人是在油纸衣下踩着高跷。
踩高跷的这两人除了带着鬼脸面具外,两人手中还多拿了一样东西,左边这人拿的是一副双手铜锣,这种锣比寻常铜锣小一点,南方有些地区也叫云锣。
右边这人拿的是一副小号的铜编钟,这东西是编钟的模样,但只有一个,也不是成套的。
踩高跷的这两人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