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都没有人接,打老婆学校里,也表示老婆不在学校,难道那段时间他们正在床上,忙的不亦乐乎,压根没时间理会自己的电话吗?
我克制不住的愤怒。
不过有没有发生关系,不难找到证据,只要找到足够的证据,有老赵作证加上之前的那些视频画面,至于找不找得到那个男人,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走到客厅和厨房找了一遍,又到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,都没有发现避/孕套,卫生间的马桶里也没有冲刷过的湿意,应该不至于冲走了。
然后才回到卧室里,看了一眼房间四周也没有套子撕开的包装袋,最后我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睡着的老婆,似是喝了不少酒,现在都还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我一手拿着杯子的一脚,如果她的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,那只能说明,她和那个男人关系匪浅,已经到了可以随意脱掉她衣服的地步。
哗啦一声,被子被我掀开,她还穿着衣裙的,米色黑格的连衣裙,黑色的裤袜,长发已经凌乱的在枕头上,像是被男人揉搓过的一样,刚刚老赵说,在出租车里,她是靠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的,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章若兰手机里的那个,也是那天和嫂子一起买衣服,在步行街看到的那个。
我坐在床上一脚,皱眉望着她依然沉睡的样子。
我和老婆有几天没做那事了,有些事情,一旦做的话,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,尽管她衣服穿得好好的,总让我感觉有些褶皱,不知道是出租车上压过的,还是回到房间里,在那前后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内,那个男人已经做过了,而且还帮老婆穿上的衣服。
我迟疑了一下,忍不住还是走过去解开她束腰的裙带,从腰臀间的一侧扯开拉链,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体,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和那个男人发生过什么关系。
她虽然酒醉昏迷,但是能放心让那个男人送她回来,而且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