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露出无奈的笑容,他知道自己这女婿,可不是自己那糊涂闺女,为人精明着呐。
话都这样说了,他也不可能赶骆涛出去。
爷俩儿先收拾好厨房,然后就在小院的葡萄架下支了一个小桌子,搬两个小马扎,两人面对面坐着。
骆涛先给老爷子满上一盅。
这好酒就需要慢慢品,可不能跟牛饮水一样,一口好二三两下肚,酒进了嘴里,除了辛辣没别的味。
老爷子闻了闻,思索了一会儿,“这酒够香的,有五十年吗?”
骆涛给自己斟满了一盅,放下酒,赶紧给老爷子举个大拇哥,“爸,您老神了,这酒35年的,汾酒中的压箱底。”
老爷子得意一笑,他本人是没事儿就爱喝两盅,但他绝不嗜酒。
他对酒的了解也不是很深,今儿能靠鼻子闻,就闻出年份,也多亏了这些年他喝了不少真正的好酒。
这就跟学习鉴定文物一样,真品看多了,自然也就成了专家。
没等老爷子说话,骆涛就举杯恭敬的碰了一下。
“爸,我敬您。”
“哎!”
这小酒盅就装了一口的量,一抿嘴就完。
骆涛是一口就下肚了,老爷子则不急稳稳地浅尝了一口,先享受回味,然后干了。
摇着头,“不错。”
“吃菜。”
爷俩连喝了三个。
骆涛看氛围差不多了,手捏着花生米,笑呵呵套老头的话。
“爸,您这退休之后,这每天都忙什么呢?”
老爷子也可能是因为今儿喝着好酒高兴,这警惕性就没有见面时那么高。
“咳,瞎忙活。”
骆涛见他回答的这么天衣无缝,也没有接着往下聊,便哄着老爷子喝酒。
然后又接着闲聊了一些无关的事情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