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先觉是清醒的。
说实在的200亿美刀够花了。
以后拿着这些钱不干别的,存进银行就靠吃利息,这就实现了数亿人躺在家里数钱的梦想。
不过细想一下她的话,总感觉别扭。
“你是夸我呢?还是损我呢?”
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男士西装,右手拿着衣领处的衣架,左手扯着衣袖,远远的对着骆涛的身影比了比。
感觉不是十分满意。
便搭在左手臂上,笑着回道:“你这人现在是越来越听不出好赖话了,我当然是夸你了。”
骆涛摇了摇头,小嘴跟小丫头学会了一撅,扭身过去,仰起下巴,不知道还以为要上天。
大手从右耳垂下方摸到左耳垂下方(好像叫下颌线),感受一下是否把野蛮生长的胡茬修剪利索。
“以前天天说我在镜子前臭美,今儿你怎么也搁这儿臭美上了吗?”朱霖趴在骆涛的肩头打趣他。
骆涛可不想理会她那内心爆发出来的嫉妒,一抖肩,朱霖闪开。
“你就臭美吧你,真当我爱看啊。”说着就把手里的西装放进了衣柜,又接着翻找合适的。
骆涛则继续关注自己的胡子问题,抿上嘴抚摸嘴边的胡茬。
感觉还可以。
又看看了发型,咂吧一下嘴。
这发型有没有问题,小手都习惯性的微微拨弄一下,只有这样心里才会感觉最完美。
捯饬好,见朱霖还在翻找衣服,“哎呀,凭你老公我的气质和魅力,随便穿什么?在人群里都显得鹤立鸡群。”
当朱霖又拿出一套西装,他眼角一皱,瞬间便露出几道鱼尾纹来。
“我里面穿件唐装,外面就披那件年初你给我做的呢绒大衣就好。他又不是什么外国人,简简单单就很好。”
朱霖先是不认同,当看了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