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点了点头。
“看到花花世界,哪里那么容易回去,会点瓦匠活,你看着给他安排个事吧!”
他在农村学的瓦匠活,在京城也只能说他是会一点。
说完便起身往兰亭小楼去,不再理会。
柱子以为骆涛不管他了,慌忙叫道:“骆先生?”
骆涛只留他个背影。
“怎么?还怕我不给你找个好活。”
柱子很会来事,“大兄弟,恁说笑了,恁本事那么大,怎么可能给俺……”
这几天他见过徐乐两次面,知道徐乐也是有本事的人。
“别介,你才是本事大,说实在的我真的很佩服你,能把我哥…………”
闹归闹,正事还是要办的,徐乐站起身道,“别愣着了,跟我走吧!”
“哎!”柱子带着兴奋心情跟着徐乐去了王师傅他们那个建筑队。
小楼书房内的骆涛,听着关门声。
望着窗前的海棠,“不是韩荣发就好。”
随后柱子搬去了王师傅他们建筑队的宿舍去住。
二梅也搬到后院住在东厢房。
每天的太阳都从东边升起,生活依旧要继续……
五月开端就走霉运了,一场大火冲天而起,熊熊烈火,如猛兽一般,肆虐着美丽辽阔的大兴安岭。
报纸时时都在报道着,群众也时时批判着。
年初的一把火这会儿成了人人喊打的东西,大街小巷也不见谁哼唱。
人人都畏之如虎。
这也许是歌坛唯一个因“讳”而被“避讳”的一首歌。
不得说大家的联想非常丰富。
费祥绝对逃不了被骂,骂归骂,但费祥依然是八十年代歌坛最靓的仔。
这时候的民众是有点迂腐,是有点不开窍,但他们都抱着一颗忧国忧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