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面还好,这一见面他还是很怵。
骆涛望着他的背景,摇头苦笑,心里知道他要说什么?但自己可不能开这个口子。
食过早饭。
朱霖叫来何姐,“何姐,这钱您拿着,这几天您带着二梅两口子好好玩玩,别舍不得花钱,他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。”
何姐那能接受这钱,自然要推辞。
“叫您拿着就拿着吧!这是我们招呼二梅两口子的,不是给您的,收下吧!”伏案读书的骆涛,也劝了她几句。
“就是,拿着吧!”朱霖把钱放在了她手里。
她接过钱,“那…俺就收了,俺替他们两口子谢谢你们。”
“谢就外道了,这几天就劳您照顾他们了,我们也没有精力忙着些事情。”
何姐在骆家待了三年多,也是耳融目染一些东西,很快就明白了,骆涛话里的意思。
好好招待,赶紧打发了。
她素来知道骆家人的性格,话里虽然透露出赶人的意思,但更多的是一家人不想招惹是非。
“俺知道了,你们忙。”
何姐离开东厢房,就去了棉花胡同带着二梅两口子到京城四处游玩。
她没有急于再一次说出让柱子赶紧回乡的话,而是选择慢慢来。
他们在京城玩了几天,本以为他应该会老老实实回家,可柱子是一点都没有回家的迹象。
每天都和二梅早早来百花小院打扫院子。
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骆家的长工。
这二梅也是每天劝他,但每每都被鸡贼的柱子给化解了,还大有同化二梅的趋势。
看着院中忙前忙后的柱子,骆涛的心也不是铁做的,不如就帮他在京城找个活计,磨砺一下。
行不行就看他自己了。
这男人也就比自己大个几岁,便如此沧桑,也导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