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看了他一眼,这孩子太单纯了,“对个屁,一通歪理。”
他们在剔骨展示庖丁解牛的手艺,骆涛则和他们插科打诨,一边帮着搬运卸下来的排骨。
嘿嘿,一句话就是两个成语,了不得。
时光就是留不住,待刘大头运来剩下的宰割好的羔羊,天空已经大亮。
有了刘大头的加入解肉的速度那不是一般的快,也有离民义家近的乡亲们来帮忙。
上午的八点钟,众人才处理好这些肉。
猪肉千斤有余,羊肉才宰出了200多斤肉,沙子河人口有近百户,一家一家分也能分到不少。
这事骆涛本是想让民义兄弟俩给大家分了就算了,但是实在看不得他眉头间的愁样,只好让他去找申老四在分这肉。
这家伙还挺拿架子,明明知道今儿要给大家伙分肉,他倒好就卧在家里也不出面了。
他还真有点想告诉骆涛:别拿豆包不当干粮,别拿村长不当干部。
民义去了两趟才把他请过来,村里几乎家家都来人领肉来了,但也有富裕的人家没有来,那就是申庆春一家。
他来到大槐树下,骆涛就迎了上去,就见他两眼黑乎乎的,一看就知道夜不能寐,“申支书今儿是怎么?是不是昨晚儿没睡?”
“没什么,……就是这几年村里事多,我这落下了胃病,昨夜疼了一晚上,吃了药,天了明才躺下,……没成想把今天这事给忘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
这听听此为兽语也!
真特么能忽悠,自己得了胃病怪工作,又没有人拦着你这么拼命的在村里作威作福。
“那是要好好注意身体,您为人民服务也要适度,可千万不要忘导师的话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
……一看到您这么为村里人着想,我就想到那些在位不为民作主的蛀虫,在位中饱私囊的仓鼠,甚是无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