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番介绍下来可是够累的,由于民义家里太小,来人又特别多,就把家里桌子的搬到了外面来,凳子也都拿了出来。
民义在人情世故上还是很有见解,处理得当。
桌子周边和有数的凳子都给了当年和骆涛认识不错的人坐,他就忙着倒茶。
他也安排人赶紧把家里人都叫回来。
加上村里人的帮助,两吉普车的东西,很快就卸完了,在屋子里摞起了一堆。
其他人看到那么多礼物,都很羡慕民义一家走了狗屎运,攀上了骆涛这个高枝。
骆涛就和他们聊一些近年来的收成和家里人的健康等事,一直都没有说礼物也有他们的一份。
一直聊到民义他们一家人都回来。
他们一个个都肩抗着锄,除草的工具。
骆涛见到二顺婶子回来了,就赶紧起身,走到她的面前,“婶子,还认的我吧?”
二顺婶子也才五十多岁,但看着起码要老上十岁不止。
她把锄放下,递给民仁,抓着骆涛的手,“好小子,婶子怎么认不得你,出息了。……这么俊的后生,沙子河都找不到第二个。”
这最后一句话,是骆涛第一次来王家,两人见面她说的话,想想这话都说了十三年了。
骆涛听到这话也格外的激动,眼眶又湿润了不少。“您老身体还好吧?”
她带着母亲般慈祥的目光看着骆涛,见他穿着就知道出息了,打心里高兴,“好着呢,这不刚从地里干活回来。咱们别干在这站着,屋里去,喝点水。”
她一只手拉着骆涛,另一只手扶着骆涛的手臂。
“这一路不近,累坏了吧。”
“不累,来看您老我浑身的干劲。”
被骆涛这么一说她笑意更浓,“你小子是一点没变,这小嘴还是那么会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