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骆涛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。
也不客气,提着已经到手的哥窑笔洗,就在他家这小二十平的“豪宅”搜索着。
这当然不能翻箱倒柜,目光所及之处,能看到的东西都可以。
在他的卧室,衣柜的上面呆着一个鸟笼。
远远观之就觉得不凡,外观简约大气,制也是十分精美。
骆涛也是非有职业素养,看一眼就不在多看。
“夏大爷,您老这屋里可是够干净,不知道的还以为又娶老伴了呢。”
他只当骆涛是在夸他这人爱干净,笑嘻嘻地道:“我这就喜欢利利落落的,这让人看着不也舒心不是。”
“那是,那是。”
骆涛不咸不谈的接着一句,又说:“夏大爷您这儿也没有什么我能拿的,屋里除了这床就数这水瓶了,这些我也不能给您拿走。”
他听着骆涛说的,自己也屋里环顾四周看了一下,是没有什么可做添头的。
他眼神也是好,也看到了那衣柜上的鸟笼。
一拍脑门,“嘿!我怎么把它给忘了。”
又对骆涛说:“这鸟笼怎么样?也是祖上传下的,乾隆那时候的东西。
我拿下来,您看看?”
骆涛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,夏大爷才不理会这些,踩着床边沿,十分小心取下来。
鸟笼上面还落着一层灰。
夏大爷真是个爱干净的人,对着骆涛就是一阵猛吹。
“嚯!”
狂热的风沙迷了我的眼。
他憋着笑,“对不起您嘞!您千万别用劲揉眼,小心灰进眼睛里。”
他年龄大,手脚倒是出了齐的利索,鸟笼放在床上,就拿来一条少说得用了二十年的毛巾。
灰不拉几,还有一个不大的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