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哪走您的?”
他抓着骆涛的车把手,不让走。
“大叔,怎么,有事?”
骆涛是不懂这里的条条道道。
“交钱,一个小时五分,你停了四个小时八分。”
嚯,停进公家的地盘也收钱,骆涛失算了。
又看了一眼手表,不对啊!这明明才三个小时零二十,怎么成了四小时,四舍五入也得是三小时。
转念想到中午的饭局,人家是铁壳四轮,自己是二八杠,从口袋摸了八分给他。
一毛都不给他,就怕他找不开。
“啪”拍在他手上。
“给。”
他松开抓住的车把,点了一下确认无误。见骆涛那张发青的脸,便笑着安慰道:“小兄弟,我这也是为国家创收,没办法。您慢走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骆涛临走瞅了他一眼,冷哼了一下,走到门室时,还特意看了一眼那立在大门外的大红牌子,见上面写着:外来车辆寄存,一天两毛。
看来他是没有乱收费,不过就是在原基础上涨了点价,额外挣了一点油水。
贪污受贿看来真的有必要从门卫抓起。
大叔把骆涛离开前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“哼!爷们儿这可是正规收入,看也没有用。”
回屋又喝了几口茶:“看着二十好几的人了,还骑辆破自行车,要是我都不好意思来开会。”
“一看就是个愣头青,有免费的不停,非要停这收费的地儿。今儿个也是让他花钱买个教训,下回就不会偷懒了。”
……
骆涛带着郁闷的心情离开这里,骆涛发誓下次再来,一定要跟他争扯着明白,不然他总以为自己是个刚下场的菜鸡,没事就想从这里挣两个花花。
为了招待好荣老板和李厂长,骆涛可是忍了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