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百花小院后面的苏大妈一家,和前世的轨迹一样在这个时间段去了美联邦,不同的是她家的房子居然被骆少逸出钱买了下来。
她家的小院很小,还不是四合院而是三合院,是以前将军府的花房,最大的优点就是大门前特宽敞。
听说那块地好像是专门留着做花卉的试验田,后来就是苏家的大门口了,除了有左右两边有两株腊梅就没别的了。
说起价钱也不贵,才两万块,这还是看在老邻居的份上,不然就是美刀了。
骆涛听的不光佩服老爹骆少逸的眼光和魄力,还很想知道他怎么说服苏桂兰的。
虽说这三两年骆涛也给他们老俩口不少钱,但也不会超过两万块,买这房子可真是让他们掏老底了。
除了这两件喜事,还有一件麻烦事,苏桂兰当街道安全巡防员的时候居然发善心收了一个女盲流。
电话里她也就介绍个大概意思,东山人,不到四十岁,因为家暴扒火车阴差阳错来到了京城。
人老实,干活还利索,苏桂兰是越看越喜欢,现在正忙给她去“盲流”的身份。
这盲流官方解释就是为逃荒、避难或谋生,从农村常住地迁徙到城市、无稳定职业和常住居所的人们,称为盲流入人口,简称“盲流”,有歧视色彩和历史遗痕。
在我国特指1953年到1989年三十多年间,农村剩余劳动力或其他摆脱当时户籍管理,自发迁徙到城市谋生的人们。
这个解释的很倒位,改革这几年此风盛行,只要逮到立马就遣返原居住地,没家没户的就会进收容站。
这个收容站就不多做解释,1987年有一部关于盲流的电影,拍的很真实。
“这事你和我爸看着办吧!不过咱们也要多个心眼,收流盲流这可不是小事。
街道那边您的使点东西,人家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