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爷您,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。”王鱼好像被骆涛把他的遮羞布给揭了下来,又想想自己的酬劳,跟卖出去的价格一比,咳,不值一提。
“怎么?这里面还有别人的事吗?”骆涛也听的出来他后面的人才是大鱼。
“哦,没有,没有,骆爷您吃菜,千万别客气,来,我敬您一个。”王鱼暗思自己说露了嘴,但好在脑子转得快,转移话题。
骆涛心想这人得多大的来头,让王鱼这货都这么小心翼翼的。
“呵呵,来来。”
两个人连喝了几盅,配了几口热汤。
“骆爷,我可是诚心诚意的请您。”
“这我知道,主要是我真没有当朝奉的能耐,不过,这四九城懂这玩艺儿的好像不少吧!”
骆涛见他又重提合伙,只好继续打着麻糊眼,敷衍了事。
“呵呵,我这庙小难装大神,那我也不再强求,不过我这小庙的门会永远给骆爷您留着。”
王鱼见骆涛如此,也只好作罢!但心里总有些不舒服。
“您这话是说错了,应该是您的庙大,而我的本事小,才不配位。”
“呵呵,骆爷谦虚了。”王鱼笑了两下,以此敷衍。
这就是王鱼的大事,以此看来他背后的金主也在防备着他,用孙观用来制约他。通过今儿这事,他心中才有了邀请骆涛,打算另起炉灶的想法。
见事无事,便又叫回侯明三个人回来。
几个人在包厢里又聊了好长时间,天南海北的瞎扯了一通,酒足饭饱,见此无事,便准备告辞打道回府。
“鱼哥,您留步,回见。”出了丰泽园饭庆的大门,骆涛对前来送行的王鱼说。
“骆爷,您慢走,我就不远送了,回见。”
骆涛和侯明推着车子就各自回了家。
“波哥,这骆涛在西城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