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去抽。”
“嘿嘿,你小子就是财大气粗,那我可不客气了。”这家伙嘴上手上都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,那个快啊,悄摸摸的给顺手里进了口袋。
“孙哥,今儿站里的人呢?怎么就您一个。”
“哦,他们啊,去参加组织活动去了,就留我看家整理一下货。”
“怎么现在还有活动了?”
“你问我,我上那知道去?都是听上头的,不过我听说好像有些位置要动动。”孙立压低着声音说了最后一句话,便没了下章。
“哦,孙哥,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好东西啊!”
骆涛也没有去往下了问谁的位置要动,谁又得到了重用,这事还是少知道为好,平头老百姓管好自己的事就成了。
“好东西是没有,没人要的家具倒是有几件,要不您看看去?”
“哦?站里没别的了,字画瓷罐什么的?”骆涛问他,这才几个多月没来,现在清仓这么快嘛!
“你问的这些是没有,现在这些东西可都成了稀罕物,那些港商老外就它嘛喜欢这儿,前几天还来了一位,买了上百件东西。”
“好吧。孙哥,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喜欢这些玩意儿,下次您可要给我留点。”
“兄弟,这事我可做不了主,您是知道的。”
这张天真无邪的脸,我信你个鬼,自己偷卖了多少件心里没数吗?
“嘿嘿!孙哥,我还不知道您的本事吗?事成少不了您的。”
“呵呵,兄弟成心臊我是不是,咱们的关系说这就外道了。”这话说的真敝亮。
“那是,那是,兄弟我嘴快,您多担待,有时间我请您喝两盅怎么样?”
“嘿!那我可等着了。”孙立笑的咧开了嘴。
“您还不知道兄弟的为人嘛,不知道那几件家具在哪?”
“哦,走,我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