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吶,修最后那件感觉不好,就又给拆掉重新修,浪费了点时间,还好最后我还挺满意”老张头细说了一下。
骆涛便和他搬着家具往屋里送,跑了两三趟就完了事。
又给他沏了一壶高茉,他自坐在架子下,感叹时光流逝。
“你说这时间咋就过这么快呢?前阵子还穿着衫衬,现在晚上出去不穿件外套是抗不住”
“您待家里不好吗?干嘛要出去”骆涛坏坏的笑着。
“我乐意,外面风景好,我出去看看不行吗?”老张头别着脸,一副我都懒的理你。
又说:“你爸妈呢?”
“哦!他们又去琉璃厂了,隔一段时间就得去看看铺子。
你听说了吗?以前征用的房屋要归还了,最近街道都在做这事呢。”
“听说了,这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,我关心它干嘛”
也是啊!说是一个人也不为过,现在住的房子还不是他的祖屋,也是后来搬进去的。
他现在是赖上骆涛了,只要给口饭吃,除了犯法的事,其它的事都可以商量。
骆涛自己都不知道他看上了自己哪了,可以说出来我改还不成吗?本想接触他开个家具厂,万万没有到给自己整了个爹,这事给弄的,不要太出彩了。
心里是有点抱怨,嘴上还是要恭维。
俩个人聊了好长时间,听他说做学徒的时候碰到个鲁班锁,他师傅整整研究了四个多月才给破解,能拆还能给复原。
说到这骆涛便想起,买家具时弄到个鲁班盒,自己也没有摆弄过。
“您等会儿,我给您看个好东西”
说着话,脚便往屋里去了,好找了一会,看看没有什么问题,拿出来给了老张头,让他试试能不能打开。
“这是鲁班盒,你从哪弄的?”他很惊奇的问骆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