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混成这样了,脾气是真的不好,看顺眼才行,性子也很直爽,不然那晚也不会跟骆涛说他的过去。
昨天已给父母说了这个人,母亲哭着说:“这父女俩太可怜了”
父亲骆少逸听到声音便迎了出来,“这就是张大哥吧!我叫骆少逸,骆涛的父亲”握着老张头的手,往院里请。
“您太客气了,我对你们骆家早已仰慕很久了”老张头很知趣的说
进到院里来,老娘苏桂兰便沏茶倒了水。
她笑说:“我叫您张老哥,不见怪吧!”
“大妹子这是说哪里话,我张成源还没那么大的谱,您喊我一句张老哥,是我沾光承情”
老张头骨子里还是有点封建的余留,对身份还是很看的重。
“张老哥,咱也别您您的,都随意,还是喊我声大妹子就行”
“您说的是,说的是”
“你看你,又客气了不是”
众人皆笑,又聊了一会天,熟络一下,骆涛都看的出来他想去看看家具,但人家给你面你又不能不接着吧!
骆涛看到此,便邀他看了看家具。
刚开门也吓了一跳什么东西都有,问题还非常杂乱,这个要费点功夫弄,还只能每个星期来一次,这的修到猴年马月去。
便和骆涛商量了一下,最后的结果就是,先拉几件放他家里修,周末还来骆家,他家不大拉多了也没有位置可放。
骆涛也想让他住家里,这也太冒失,让个才认识几天的人,天天住自己家也不太好。
如果家里白天有人那没事,就是让他住,他也不能住,除非骆涛不上班陪他。
一上午都没干活,就是一直看,找毛病,看木料,然后就看他画草图,不错有俩下子。
一个木匠不会画可还行,木工只配干活,设计师只配画图,唯木艺师是能画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