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把斧头。
拿在手里,掂量了一下,称赞道:“好一个神兵利器。”
木柄光滑锃亮,耀眼瞩目,长四十公分寸许,不长不短,拿在手正合适。
再看斧身,黝黑的身躯配着光滑锋利的斧刃。
伸手握着,提起大吓一声:“来将可留姓名,吾斧下不斩无名小辈。”
把玩良久爱不释手的走了出来,抱过来几根木头,先练练手,别的以后再说。
把木头竖着放好,手握巨斧,先用斧头试一下准头。
“嘿”向着木头正中间劈下。
手起斧落,木头两瓣,干净利索,一点都不托泥带水。
早个百十年,这手艺也能在菜市口扬扬威名。
一会的功夫就把这几根木头就解决了,张飞吃豆芽,小菜一碟。
看了看手里的手表,嗨!真快啊,分针转了一圈。
上周未就和朱霖约好去香山,可不能失了约,不然就是老太太买墓地,想死啊!
斧头放在了墙角等回来再说,找了片毛巾,擦拭了一下身子。
又是个洁白如玉的俊郎君。
穿着一身休闲又不是太随意的装配,出门了,离目的地太远不方便骑车。
还是坐公交或打个三蹦子,公交便宜但要等和倒车,有点浪费时间,三蹦子贵点却胜在方便节约时间。
但骆涛还是要骑车去医科院,从那边叫三蹦子方便,自行车也还可以停在那边。
胡同里的过堂风吹的甚是喜人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。
王大爷的店前聚的人最多,下棋的,唠嗑的都在其门前两棵大槐树下纳凉扯闲篇。
一路驰骋,像踩着风火轮一样,只求速度,不问烫不烫脚。
“嗨!兄弟咱又见面了”还是那个年老还想着娶小媳妇的大爷。
“嚯!几天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