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”
骆少逸顿了一下,好奇的问道:“这还真没听说过,你咋知道的?”
苏桂兰得意的说:“这胡同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,还有我不知道的吗?”
骆少逸想想也是,妇女能顶半边天,什么时候都是搞情报的好手。
有人嘴快心藏不住事,就顺嘴就全给说出去,有人嘴严自己知道就行了,没有必要再和别人说。
老娘苏桂兰就介于这两种之间,不对外说只和家里人聊。
骆少逸和骆涛都很好奇怎么回事,同时道:“您快说说”
苏桂兰,咳嗽了两声,还把碗筷给放好,准备要大书特书的说上一场长卷书。
便绘声绘色的说:“他儿子去大西北,你们想想那地的多么荒凉。城里的学生哪干过什么农活,离家又远想家是肯定的。”
说到这还看了一眼骆涛,这家伙下乡三年写信用一双手都能算过来,电话愣一个没打过,三年一次家也没回,真当自己是大禹同学了。
骆涛也当没看到,年少不更事嘛,以后肯定改。
又听到她说:“如果这时候能有一个人关心一下,那就不一样了,你们别说,那小子长还挺标致,真有一个姑娘看上了。
要说那姑娘啊模样也不差,还是个知青,不过去年他们一起参加高考,一个过了一个没考上。”
“张家那小子给人家谈,还给搞怀孕了,说好回城之后就把那姑娘接过来
人家等了一年也没结果,开始还写信回去,后来就不理了,你们说这孙子是人吗?”
骆涛父子连忙点“说的是,怎么能这样做”
“这还不算什么,那小子居然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,听说在学校又搞了个对象。”
气愤的拍着桌子:“这不就是耍流氓嘛!我看就该给他毙了,少祸害社会。”
说完还不忘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