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没跟您开玩笑。”
厉大森幽幽道:“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,被一个小年轻打了脸!还被他用我的儿子来威胁我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对方微微沉默,末了无奈道:“老爷子,话到这份上,我给您透露点儿真东西,这话出得我口,入得您耳,再绝不能外泄,否则您就是害了我。”
“你说。”厉大森道。
“据我所知,您说的这个刘海清,已经入了委员长的耳朵了。”对方道,“这个人现在在金陵风头太大了,他在津门设计,让cc系栽了大跟头,腾杰在今晚召开的一次会议上,已经跟委员长告了状,搞得双陈灰头土脸,十分被动。”
“这个刘海清现在不出事还好,一旦出任何一点事情,那绝对都能直达天听。老爷子,今时不同往日,您当年为官的时候是军阀混战,手底下有兵有炮就能说了算。但现在,拿枪的不如拿笔杆子的,党国党国,党还在国前啊我的老爷子!”
“我明白了!”厉大森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挂掉电话,厉大森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是拿刘海清没办法了。
除非姓刘的倒霉,他才能跟着落井下石。
如果姓刘的顺风顺水,都不是他想不想报复人家的事儿了,而是人家会不会放过他厉大森。
“老咯!”厉大森自嘲一笑,摇头走出房间。
贾长青一直等在外面,见厉大森出来,急忙迎上来,叫了声“师父”。
“算了吧。”厉大森幽幽地道,“这亏,我们吃了。”
贾长青心情沉重,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。
他缓缓一点头:“明白了,老爷子。”
苏乙很快就知道了张景山被刘海清弄死了的消息。
是钱进派来送防弹衣的人说的。
原话是:“刘代表让我给耿爷您带话,说张景山既死,厉大森必受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