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心满意足了。第三,戴兄走得仓促,如在津门有未尽之事,可尽管吩咐,我一定尽力为你去办。”
这番话说得戴春风表情十分丰富,良久才问道:“你是社长一手挖掘的人才,现在正是最炙手可热的时候,而我和社长……呵呵,你这么做,难道不觉得自己吃里扒外吗?”
这话有些难听,说得也重了些。
但刘海清却面不改色,还认真解释道:“我对社长忠心,与我和戴兄结交,两者并不冲突,更谈不上吃里扒外四个字。社长和戴兄的矛盾,乃是职务所在,并无私人恩怨,戴兄的品性和能力,只怕社长也是佩服的,不然也不会如此重视戴兄。”
“当然,我来见戴兄,必然会让社长不快,这也是我乔装如此的缘由。只是和让社长不悦相比起来,我觉得还是结识戴兄更重要,如果今晚错过戴兄,刘某只怕终生悔恨!”
刘海清说得很诚恳,甚至说到最后,他自己都信了。
戴春风这次真有些动容了。
他仔细打量刘海清,然后伸出手来,道:“海清兄,这份情谊,我记下了。从此,你为戴某挚友!”
“真是不胜荣幸!”刘海清欣喜不已。
两人相视一笑,关系顿时亲近不少。
当下便畅谈起来,竟是越聊越投机。
到了最后,两人依依惜别,戴春风甚至给刘海清留下了他在金陵家里的电话号码,约定了随时联系。
刘海清站在站台上挥手,目送火车离去的时候,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明悟。
戴春风绝不可能倒下!
有戴春风领导的特务处,是直接隶属于领袖的。
但没有戴春风的特务处,就成了腾杰的了。
领袖愿意看着力行社完全成为腾杰的自留地吗?
只怕未必。
所以,戴春风此去,真不一定会像是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