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啊!”刘海清佯装不悦,“我没那么小心眼儿。”
“我有,行了吧?”苏乙道。
“走了!”刘海清摆摆手,转过身去,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。
“伙计,算账!”苏乙笑了笑,也起身下楼。
腾杰闹出这么大动静,自然是纸包不住火。
很快,整个津门都知道王雅桥再次从重重包围之中逃出生天了。
果军颜面大跌,而王雅桥却名声再次大噪。
金陵的常某人得知此事,十分震怒,勒令腾杰三天内给他一个结果。
造成的结果就是,整个津门被搞得鸡飞狗跳。
王雅桥除了是果军的敌人,也是哲彭和西方的敌人,在追捕王雅桥这件事上,无论是日租界还是西方各大租界,都大开方便之门,不但全力配合腾杰的搜捕行动,甚至哲彭的情报网络也在帮忙搜寻王雅桥的踪迹。
第三天下午,一个身材伛偻的老人,来到了八号码头的大槐树下。
大槐树下躺着的是宽哥,他已经在这儿躺了三天了。
察觉到老人靠近,宽哥睁开眼睛,上下打量一番,不耐烦摆手道:“去去去!别打扰爷睡觉!”
老人打量了宽哥一会儿,就在后者快不耐烦的时候,他突然道:“二踢脚?”
宽哥一怔,一个机灵坐了起来,吃惊地看着老人。
他警惕看向老人身后,压低声音问道:“谁让你来的?”
老人眼中有了笑意:“带我去见他。”
宽哥脸色变了又变,意识到眼前这位很可能是正主。
他眼中闪过畏惧、敬佩以及与有荣焉的神色,微微躬身,恭敬道:“您跟我来!”
老人点头,跟着宽哥离去。
两人在前面不远处叫了两个黄包车,车子拉着两人三拐两拐,很快到了一个胡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