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苏乙兴冲冲带着陈识离开茶楼。
很快,苏乙花了点钱,就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场馆,
两人对面而立,苏乙脱掉了上衣,露出精赤的上身,然后把下面的长裤高高卷起。
陈识目露奇色,他每次看苏乙这一身流畅的肌肉,都忍不住怦然心动,想要一探究竟。
很快,苏乙就做好了准备,一边活动手脚,一边对陈识道:“我这一身功夫其实很杂,柔术、拳击、摔角、泰拳,一锅烩。但全是国外的东西,没有咱们华人的传统功夫,这点一直让我很遗憾,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怀疑,咱们国人的功夫,到底能不能打。”
陈识倒是没有因为苏乙的话生气,因为不光是苏乙怀疑,这年头儿,怀疑国术能不能打的人多了去了。
别以为现代对传武的质疑声很大,在公认的民国武术黄金年代,国人对武术的质疑声更大,甚至形成一股极大的浪潮。这种质疑不单是一种怀疑,更是国人自古以来骨子里对武人的轻视和否定。
虽然在现代国人谈到传武时喜欢用“源远流长”来形容,但纵观五千年上下,武人何曾有过地位?
自汉代“独尊儒术”使得儒家地位获得尊崇,华夏便长期处于重文轻武的文化中。
武术,一直都为主流的士大夫社会所不屑,习者多为农民、郎中、走南闯北的手艺人,活着就是寺庙、道观里的和尚道士,这些都是被视为不入流的团体。
武术不但在承平之世不受士大夫和权贵阶层看重,即使是在需要杀敌立功之人的乱世,领兵打仗的将领们也压根就不看好这类所谓“武术家”,尤其是那些神神叨叨的武林高手。
明朝的抗倭名将戚继光在其《纪效新书》中就对当时前来投效的所谓少林高僧一类人印象极差,认为他们根本不堪用,后来仿效戚继光练兵的曾国藩,同样对这种人敬而远之。
文人不爱,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