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为什么会在失踪半个月后突然红果着身体死在家中。他身上衣服哪儿去了?监控为什么没拍到他的行踪?而且最草单的是,尸检结果会显示无疾而终,自然死亡——神特么自然死亡!鬼才信这种扯淡的话!”
“总之,疑点太多!我们再怎么解释和遮掩,都是会有漏洞的。”王伟平道,“而且关于异常的事情,我们根本不能向外透露,一来这么做肯定会引发社会动荡,二来我们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,关于异常,怎么谨慎都不为过……”
“本来没有你的话,我们会编一个高智商犯罪的故事,然后找一个死刑犯做替罪羊把他枪毙了,再把他在异常事件中得到的报酬以赔偿金的名义赔给死者家属,这事儿就算是了结了。”
“但偏偏,你跑来给李想说了这么一番话,说真的,我听了这话撕了你嘴的心都有了,你这么一搞,让我怎么跟人家小姑娘解释?那姑娘在电话里很肯定地告诉我,你肯定和她爸爸的死有关,我怎么跟她解释,你们两个从来没见过的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对于王伟平的抱怨,苏乙只是在心里撇撇嘴。
这件事绝对没有王伟平抱怨的那么严重,其实他也算是有意把事情搞成这样,就是存了想看看国家怎么善后这件事的心思。
如果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,解决的结果差强人意,或者让苏乙很不满意,以小见大,苏乙还真就要谨慎考虑,要不要加入组织了。
“这件事你先不要说话,我会根据我那边的善后进度,来跟你沟通,如果李想缠着问你,你避不过,你可以适当往国家安全这方面引导,暗示你们在替国家做事,具体的不说,让她去猜。”王伟平道。
“好。”苏乙点头,惜字如金。
苏乙没说去哪儿,但王伟平却把他送到了他之前和马尚租住的合租房所在的小区门口。
这地儿在东五环外,叫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