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诧异道。
沉默许久,突然大喝道:“呔!天王盖地虎!(大胆,敢来骗你爷爷)”
“宝塔镇河妖!(我要是骗你,就让我掉河里淹死)”下面回道。
“野鸡闷头钻,哪能上天王山!(看你不像是真的。)”上面冷笑。
“地上有的是米,喂呀,有根底!(我们是正牌的,绝不敢冒充。)”下面回道。
“脸红什么?”
“精神焕发!”
“怎么又黄了?”
“防冷涂的蜡。”
一番快速问答,流畅干脆,远处埋伏的小分队队员们听在耳里,啧啧称奇。
尤其是演员们,听到这段对白,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精神都忍不住变得亢奋了些。
“等着,我去和三爷汇报!”高墙上的土匪丢下一句,就没了声响。
五分钟后,聚义堂中。
座山雕听完土匪汇报,冷冷问道:“还记得我我之前怎么吩咐的吗?”
“记得,三爷说,所有近期靠窑的人,都插了。”土匪道,“但来的这波人对上了路子,看起来没毛病。”
“对路子?”座山雕冷笑着道,“管他对不对路,在这节骨眼儿上来靠窑,就是该死!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一个字,一个不留!”座山雕道,“等他们死了,再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毛病,真没毛病,就埋了,有毛病,就喂狗!”
“是!”
土匪领命而去。
外面。
土匪俘虏们焦急在外面等着,突然,高墙上不知谁喊了声“给我打”,顿时枪声大作!
哒哒哒……
碉堡中的重机枪喷出火舌,下面的人连半分钟都没坚持到,全部被打成了筛子,死在原地。
雪地上红一片,黄一片,满地残尸断肢,一片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