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,包括刚才刨出来的那四具。还有没有我们没发现的暂时就不知道了。村民们知道我们的身份,对我们很抵触,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因为土匪的话,而迁怒到我们。”
“玛德,他们是非不分啊?”刘勋苍急怒叫道,“关我们什么事?”
苏乙瞪了他一眼,回头对马保军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是!”马保军继续道,“屠杀发生在两个小时前。土匪走的时候,还抢走了村里所有的粮食。他们走后,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葛老汉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砖窑里,说是寒冬腊月的,连一粒粮食也没了,剩下的老的老,小的小,反正也活不下去了,不如就一起死了,也算干净……”
“葛老汉家里一直藏着一颗鬼子还在时搞来的手雷,他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,然后引爆了手雷。”
“但是他高估了手雷的威力,而且据说,临死前他把手雷揣进了怀里,所以导致手雷只炸死了他们老两口,和离他最近的三个人,还炸塌了半个砖窑,其他人都没什么事儿。”
“首长,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听完马保军话的所有队员都沉默下来。
他们看着不远处恸哭的老人和孩子,又看着那一具具被搬出来整齐摆在路边的尸体,心中的同情和愤怒,无以复加。
人间惨剧!
一夜之间,一个村子的青壮年全部被屠戮一空,仅剩下没什么生存能力的老人和小孩。
即使是这样,他们也没给这些人留下一口粮食。
哪怕是地狱,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吧?
“这群畜生!”孙达德咬牙切齿地道,“他们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了!”
“他们都该死!”刘勋苍恨恨道。
其余队员们也都同仇敌忾,唾骂不已。
苏乙皱着眉环顾一周,见马保军和他一样拧眉沉思,心中一动,问道:“马保军,你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