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反常的情况?又或者他有没有对你变得不一样?”
安迪摇头:“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谭宗明盯着安迪的眼睛:“你再仔细想想安迪,这很重要,任何细节都别放过。”
安迪道:“老谭,我觉得你真的反应过度,你的怀疑和警惕是应该的,但不能因为这个而患得患失,甚至影响到集团这么大的并购计划吧?你现在的畏手畏脚,可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雷厉风行,无所畏惧的谭宗明!”
“在白牧阳面前,我总是容易失了分寸。”谭宗明自嘲一笑,“安迪,不管怎么说,如果他接触你,无论他说了什么,都一定要及时联系我,你放心,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拼尽全力帮你解决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安迪点点头。
另一边,正在上班的樊胜美接到了家里母亲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十分嘈杂,母亲在哭喊着:“不好啦!不好啦胜美,快来救救你哥,快来救救我们啊……”
“妈?”樊胜美脸色大变,顿时变得无比紧张,“妈你别着急,跟我好好说发生了什么?”
“有黑涩费上门来逼债,说是你哥玩扎金花,输了一百多万,一百万啊胜美!我们上哪儿去找一百万?把我们一家老小卖了,也凑不出这一百万啊……造孽啊……”母亲哭喊得声嘶力竭。
“哎哎哎,我说老太太,你特么在这儿哭丧呢?说谁黑色费呢?我们都是正经人,我们开的也是合理合法的债务公司,你再胡说八道,信不信我找你要精神损失费!”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声音喝骂着,从听筒中传来。
樊胜美犹如中了晴天霹雳,半响才反应过来。
“刚说话的人是谁?妈?”她急促问道,“怎么会有外人在咱家?”
“就是逼债的人啊胜美!”樊母哭喊着,“他们不但要钱,还要收走我们的房子!他们这是要逼死人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