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吴大队,空口白牙,我怎么相信?我不求你现在就放了我,至少你先放了我,给我打个止痛针,再给我喝点水吧?我感觉我快死了啊……”
他几乎虚脱般仰着头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吴志国见他状态的确堪忧,微眯着眼想了会儿,回头吩咐涩谷:“先放开他,给他倒杯水。”
“谢谢,谢谢。”王田香如释重负地笑着道。
李宁玉眼见情况往她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,心急如焚。
而苏乙此刻,却怔怔看着王田香。
李宁玉不明白,都到这种地步了,苏乙为什么还能无动于衷?
王田香被松开了,他几乎是被两个哲彭兵架着放在了椅子上。
他把整个身子都靠在桌上,喘的很厉害,一副连坐都坐不住的样子。
一个哲彭兵端了一缸子水过来,他颤抖着端起,牙齿打着颤,“噔噔噔”碰着杯口,一口接一口,把这一缸子水喝完,喝得一滴都不剩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一直冷眼旁观的吴志国淡淡开口。
“说,我当然要说。”王田香笑了笑,“我熬不住那些酷刑,我只能招供。”
他艰难转头,看向李宁玉,再看向苏乙,最后转过头,和吴志国对视,笑着虚弱道:“以前,我给那些地下党上刑的时候,我就在想,他们傻不傻?被打坏了,被折磨得没人样了,才肯招,太愚蠢了……”
“还有的,干脆被折磨死了都不开口。”
“我那时候就在想,如果我有一天落到这个地步,我要么从一开始就招供,要么,我就死扛到底。”
吴志国面无表情看着他,眼中逐渐显出不耐烦之色。
“今天,我终于理解那些地下党是怎么想的了。”王田香笑着道,“我今天……我今天是打算死扛到底的,但是真的受不了啊……太疼了,我扛不住!我多一秒都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