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无所谓日后是否有人反我,自古大业帝王位,能者居之,我能杀褚氏,就不怕别人来杀我。”
转过身,扣着剑的明谨冷眼瞧着祭台下面站着的文武百官贵族公卿,语气很轻,几乎只有书白衣听到。
“我要这个天下,跟我是谁无关,只因为我想要。”书白衣被这一句话镇住,似隐隐见到了当年豁达英武的太祖,以及算无遗策遗世独立的谢老祖。
他闭目,后叹息,只带着盒子下了祭台。
那一天,文武百官直到跪下都没能看到昭国唯一的女帝对天祭拜,她只是站在祭坛上对着袅袅升起的烟气眺望远方。
毅然而决然。
次日,褚氏诸宗室府邸被羁押的女眷跟年幼子嗣全数死于监察院一场瘟疫。
其中包括褚兰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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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日,褚兰艾昏沉醒来,却闻到了山野清香,醒来时,已见窗外空幽。
若隐若现的云雾缭绕,清雅却古典的建筑似曾相识。
“白...白衣剑雪楼?”
她有些懵懂,却久久不能反应过来,直到端着药的梨白衣走进来。
“梨师妹,这是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昨晚你被人送上来的。”
梨白衣把药放在边上,留意到褚兰艾似乎在思索,后面喃喃自语:“她竟放过我了?”
能把她送到白衣剑雪楼,就说明放她一马了。
她不明白这是谢明谨自己的意思,还是谢明容或者梨白衣替她求情了?
“我应该没那么大的影响力,但她确实留手了,可能...一开始也没杀你的意思。”
梨白衣不确定在褚兰艾面前说明谨的好话妥不妥,但后者沉默半响,用极复杂的语气说:“这对她来说并不明智。”
“不知道,涉及生死,去揣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