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”
明谨正坐下喝汤,闻言没反应,放下碗后才说:“君上跟太子若是愿意,我没有不肯的。”
朝堂那些臣子为什么有这样的提议,不过是怕她生出嫡子压了太子,如果太子记在她名下,礼法上也能占些便宜。
说到底,他们不愿意让谢家再攀上巅峰。
不过仲帝只是通知,连着消息跟结果一起。
“我拒了,也不许他们以后再提。”
仲帝胃口不错,一边吃着饭,一边跟她闲谈朝上的事,皆是机密,他跟掰扯市井人家邻里琐事似的,偶尔吐槽某些老臣奏事跟裹脚布似的,又臭又长。
明谨话少,也不能让他闭嘴,又不能都不应话,只能偶尔应几句。
仲帝看出她没有刻意藏拙的意思,毕竟她擅此道,他早知道的。
“你,不怕我忌讳你么?”
仲帝一手拿着筷子,一手抵着脸,闲谈笑问。
这个问题...其实很危险。
是否试探?
“不怕,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”明谨放下碗筷,擦了嘴,提到炼血之事。
“就算我们防得紧,他总是会快速恢复的,毕竟到了他那个境界,防不胜防,如果要减少损伤,我这边得尽快动手。”
仲帝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,“你那边?”
“是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是一边的。”
仲帝垂眸喝水,舒展一口气,“不过不要紧,只要你跟徐秋白不是一边的就行。”
“...”明谨抬头,看着他。
仲帝也看着她。
“这次不是我监视你,而是朝中有眼线,你刚出去,就有人拐着弯来告诉我了,当然,他们的探子以后也没法监视你了。”
因为被杀了。
仲帝面露无奈,明谨不用想也知道是宗室的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