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孕,生产之时将褚律换了过来,当作自己的儿子。”
“那时候,靖太子昏庸好色,而先帝当时四处征伐,时常不在,不顾内闱,才让这一切达成。”
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明谨却是若有所思,但除此之外,秦天河也不知道更多了,毕竟密谋的是秦氏跟当年的老国舅,为了确保秘密,越不会让更多人知道。
明谨沉吟片刻,忽跟毕一齐齐看向窗外。
外面来人了。
毕一看明谨没动,他也就没动,只是把秦天河重新吊回了刑架上,又打晕了他。
过了一会,门被推开,一个清冷却带着红邪之气的人影站在黄昏光辉中。
明谨偏头,看着气质大变的徐秋白,只一眼,便继续回头喝茶。
徐秋白看了他良久,开口:“谢明谨,好久不见。”
“也不是很久。”
大婚那日见过。
明谨放下茶杯,“来救亲人的?”
徐秋白眯起眼,“你已知晓。”
明谨不甚在意,“算是吧。”
徐秋白也没质问她为何知晓了他的身份,也知晓宫里那位是假货,却如此冷淡。
因为他知道自谢明黛死的那一天,对方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。
也不在乎年幼时多少交情。
她是两个极端,可以变幻莫测,也可以偏执孤定。
“我想带走他们,有条件吗?”徐秋白垂眸,“我的胳膊我的腿脚,还是我的命?”
明谨笑了笑,“你如今武功大进,便是我这边两个人也未必能赢你,要你的命自是不可能。”
徐秋白皱眉,他宁可对方要他的命,“时辰不早了,你怕是还得回宫,在外面久留对你不好,提条件吧。”
“炼血。”明谨淡淡一句。
徐秋白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