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君不久前对他说的话。
明谨看着牌位,替谢远找好了位置,却说:“以前觉得家里的牌位可真是多,小时候记都记不过来。”
“是,明黛小姐他们经常记哭了,只有明容小姐跟少宗您游刃有余。”
“明月跟之檩记过吗?”
“没有,他们...主君没让他们来过宗祠。”
谢之檩能进来,还是明谨后来允许的,谢远也没说什么。
“他们溜回来了,躲在家里是吗?”
云伯倒也没想过能瞒过明谨,“是,老奴已让人看顾好了他们,打算等少宗您的人来,就把他们送走。”
他是这偌大府邸的管家,当然察觉到了最近人员的变动,也了解明谨的谋算。
“不用了,我会让他们自己离开。”
“明日,把他们都叫过来。”
云伯本惊讶,但似想到了什么,看着明谨背对他的纤细背影。
她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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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凌晨,被府中暗卫看管着的谢明月跟谢之檩在昨夜已经得知明谨归来,憋了一晚上,踩着晨时水汽快步前往,走着走着她就要跑起来,却被谢之檩拽住。
“都什么时候,你能不能有点样子?”时隔四年,谢之檩自己褪去许多少年气,却备感无奈,因为他的亲姐姐多年来毫无长进。
一贯是这般跳脱娇憨的样子。
宠她的谢明谨走了,来了一个谢明容,表面严苛,实际好像也自发代替明谨宠她。
谢家许多人都看得明白。
这庶出的谢四小主子如今背景特别硬。
谢明月甩开他的手,轻哼:“你就会说我,你自己黑眼圈多重没发现吗?怕是昨晚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吧,好歹我睡着了。”
谢之檩被戳破后绷着脸,冷然道:“自你出生,还有你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