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弯腰,抬手作揖。
“烈灼是主上您的奴仆,毕一是您父亲的奴仆,现在他已死,我就全然是您的奴仆。”
“七年前你为我所用时已是剑心通明级的高手,到如今你已是一苇渡江级,父亲是真的大方,竟将你这样的人物送到我身边。”
“主君当时说:良禽择木而栖。您值得我追随。”
明谨眉目沉定,淡淡道:“他是否必死,我指的是他的身体状况,是否必死?”
“是,主君身中沉年剧毒,早在当年的红石谷,他就差点死了,一夜白发,并非单纯因为痛苦。”
不管拓泽跟毕十一他们多震惊,明谨却深吸一口气,看向河段,“是不是有人在我母亲....头颅上做了什么?”
她太聪明,逻辑推理,再反推。
抽丝剥茧。
但也说明她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。
很快,也很可怕。
毕一低头:“当年,在我们赶到之前,已经有人先一步赶到了红石谷下毒,夫人的头颅上早已为人布置了三大秘毒之一的红绡毒,它无色无味,我们当时都不知道,主君抱着夫人的头颅待在马车里,说要将她送回祁连山。”
“待我们赶到祁连山,主君早已剧毒入体,一夜白发。”
“但主君不在乎,一心想死在夫人的墓葬跟前,连医治都不肯,当时,是属下对他说,他还有一个女儿,他若死了,少宗您也必死。”
毕一抬起头,看着明谨,“很多陈年往事,没人比我更清楚,您若想知道,我都可以告诉。”
明谨痛苦阖了眼,再睁开时已是冷然。
“不,没有时间了,你马上护送他们去一个地方,要确保他的尸身交到那人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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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谨骑马入城的消息让都城之人十分惊讶,又密切观望着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