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? 又不好去问人? 不然显得他多无能。
“君上,既是罪臣? 若有冤屈? 自当找衙门投稿,怎御前拦驾? 这又是一项罪过。”
翎妃勾着君上的手臂,却似清冷正律? 但言语一出? 梨看了她一眼,目光淡淡的。
不允许干政的不单是白衣剑雪楼,其实更应该包括妃子,以昭国传统? 只有皇后在特殊情况可以辅政。
不过君上脾气好? 好像也不以为然翎妃的僭越,估计也不是第一次。
“爱妃说得有道理,不过这言家人既说提着性命来上告,便是死谏,按规矩? 除非孤是昏君,或者怕我朝司政不能调查清楚? 否则何惧之有。”
君上您的确惧了,刚刚还生怕对方武功好拿您性命。
翎妃心里暗暗腹诽? 但面上清冷如仙,道:“君上英明。”
君上笑了笑? 道:“放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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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!”
“放行!”
禁军统领骑马而过? 高声后? 前方圈围住言家人的禁军开始放人过去。
言家人便带着证人过关,经过许多官眷车马的时候,马上的一对年轻男女目光都未曾转移,哪怕许多人都曾是四年前的熟面孔,但四年了,其实彼此总有些变化,至少言贞变化很大。
“是言贞?”
“怎是她!她还佩剑了!”
“还有她哥哥,言家大公子言绪。”
往昔的闺阁女眷,从十几岁到十几二十岁,正是样貌改变最大的时候,芳华初显,可惜当年变故,言贞从堂堂的太傅之女变成了罪臣之女,苏玉珠的下场成了很多闺阁千金们哪来臆想言贞的模板,每次想起,有多少人恶意昭彰,但也有些人是午夜梦回中心有戚戚然的吧?
所以,这些人此刻见到言贞从前面骑马走过,要么恼怒,要么胆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