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手腕处,回眸朝主屋这边一群人看来。
那一眼,没几个人看得透,只见她微曲膝翩翩行礼,然后侧身往边上的拱门走去,形单只影,风雪相随。
但在过拱门时,明谨似想到了什么,顿足,问:“你将她葬在了哪里?”
“血肉无存,我只找到她的头颅。”
“那你将她的头颅葬在哪里?”
谢远闭上眼,道:“帝王权术,不从者皆为谋逆,却不能为人所知,只一并火油烧飞灰。”
明月等人惊恐,齐齐沉痛看向明谨,但明谨也只是失神了下,背对着谢远,最后淡淡一笑。
“也好,这人间本也留不住他们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而谢远只一低头,吐出了一口浓血。
雪上红痕,跟不远处明谨留下的血迹相互对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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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谨过走廊的时候,见到明月几人站在那,她愣了下,与之对视,半响,明月忍不住窜了过来,冲到跟前,想抱明谨,又不敢,满脸的泪水跟鼻涕,抽抽嗒嗒的,老一会都说不出话来,最后才颠三倒四憋出一句话。
“我...我还没表演...我...胸口碎大石,你还看吗?”
她不知道说什么好,她也不懂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发生这么多事。
一夜还没过去,天就变了。
明明之前好好的。
明谨没说话,目光幽凉如水,既不肯崩溃决裂,也不肯修缮无碍,她只是伸出手,轻轻抱了下明月,脑袋轻轻放在后者肩头,似乎呼吸了一下,那漫长微弱的呼吸,可能更是一种叹息,疲惫,茫然,还有说不出的感伤。
明月倏然不敢再说什么以后还能不能有下次一起泡温泉了。
怎么敢问,怎么能问。
过了一会,明黛才沙哑说:“先包扎手吧,不然要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