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摸到了师傅的房门...然后就被倒吊起来了。
“师傅,我真不是故意的...求你放我下来吧。”
“你个没用的东西? 教你这么多年? 身法功夫全忘了?”富态的老师傅训了好一会才问他入夜做贼似得找自己何事。
青年一提,老师傅愣了下,后叹气,“给她换一把也没用? 本来那短剑也不会再出鞘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傻子? 咱们习武之人,有些武器一出手若是没致命,后来也就再没有出手的勇气了。”
他记得四年前自己这女徒弟被送来,发着烧,嘴里说胡话? 张口闭口都是杀意,手里死握着短剑不放。
看着是杀心太重? 不肯放下,其实以他们这种有阅历的看来? 分明都是后悔。
可又急着掩饰。
掩着掩着,自己都当真了? 却骗不过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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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谨醒来的时候? 明月跟明黛已经坐在那跟两个嬷嬷打叶子牌? 打得十分面目狰狞,明容则是在看书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明谨开口就发觉自己嗓子有些哑。
芍药端来温水,答了时间。
不早不晚。
“撤了吧,免得那两人打起来出人命。”
明谨起身,问明容要不要在大房这边院子里睡,她本以为对方会拒绝。
也的确拒绝了。
“下次吧。”
“下次?”明谨一怔,眸色里有些期颐跟浅浅盛开的欢欣。
明容垂眸,整理了书籍,后才瞧她,“怎么,不能有下次吗?”
不等明谨说话,后头传来明月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“还想有下次?!谢明黛!亏你还是我姐姐,有姐姐赢妹妹钱的吗?”
“赌钱不让人赢?你做人还有道德可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