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冰冷看起来很是阴柔的男子。
这伙人看起来颇怪异。
一派的阴柔?
谢明月暗自嘀咕,却觉得自家嫡姐果然段数极高,如今还能稳得住。
“以前听说过。”明谨却有些克制,此前对赵景铭跟庄无血外放的周旋都收了回来,越发谨慎。
监察院的名声太大,如雷贯耳,加上四年前她就早也开始留意这方面的事情,本就有情报在手,所以早知道有这样的人物,只是她一个闺阁女,除非惹事,否则自不会跟庄无血还有对方这样的人接触。
可这样的人太醒目了。
阴柔男子笑了笑,把玩着自己纤细且瓷白的手指,慢悠悠说:“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名声,怕是污了谢二姑娘这般尊贵之人的耳。”
他的目光像是秋时过山溪卷了落花的流水,既有落花的缱绻妩媚,又有秋时的飒飒凌寒,在明谨的身上攀爬了一二,最后落在她的耳朵上。
“这样好看的人,这样好看的小耳朵,我可不忍心。”
那调调,那眼神,周旁人不觉得挑逗春情,只觉得无端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