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筋,可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。
“但子常你不是天神吗?端木姑娘药石难医,即使师叔前来也只有几分希望。我也是想着,子常你应该有办法。”
“办法当然是有。我虽然不通医术,但却能治人。活死人,肉白骨的神药也是有的。”
苏越承认了自己有能力治疗端木蓉。
于是,高渐离与雪女脸上露出喜色。
他们看了眼张良,在这位张子房的示意下,脚步一错,膝盖一软,竟然是直接向苏越跪了下来。
“请这位兄台出手相助!墨家全体,必然谨记这份恩情!”
苏越低下头,看了眼跪下的高渐离与雪女,又狠狠瞪了一眼明显是打算‘君子可欺之以方’的张良,冷笑道。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子房师兄有告诉你们我是谁吗?”
“前些天在有朋堂外,自以为藏得很稳的盗跖兄,有告诉你们那天我在有朋堂里说的话吗?”
高渐离和雪女默然不语,只是低头,展示着墨家大义。
墨者兼爱。为了同伴的性命,他们可以不要尊严的跪地恳求。
换做原本剧情里的颜路,这个时候也就答应了。
但是,苏越不会。
“嬴政不日将前来小圣贤庄,到时候我会让他拜我为世代帝师。你们现在是要请秦国未来的帝师,医治帝国叛逆?”
看着处于昏迷之中的端木蓉,他轻轻摇头。
“女人是麻烦。漂亮的女人,更是麻烦中的麻烦。”
纵观整部秦时明月,凡是漂亮的女人,几乎个个经历过磨难和坎坷。
而且,越漂亮,越有魅力就越惨。
端木蓉就不说了,现在还躺在这里呢。
雪女不知道咋回事儿,一生不再嫁。
重点在这个‘再’字。
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