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做牛奶糖,含在嘴里面可好吃了!”
“牛奶糖?
苏越帮小童把糖剥开,丢进他的嘴里。
“好甜啊!”
这一颗跨越了两千年时光的牛奶糖,让小童吃的眼睛发亮,瞬间将他折服,让他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。
休息了一会儿,又喝了点水,苏越从屋子里拿了油灯在石桌上点着,继续谈三省六部制。
这一说就是一个晚上。
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,苏越才将三省六部制掰扯开,一一展现在四人面前。
“了不起!”
闭着眼睛思考了一刻钟,张良发出深深的叹息。
“这个制度已经很完美了,我所能修改的也只是一些细枝末节上的问题。如果嬴政真的能顶住压力修改秦法,再加上三省六部制,秦国不说千秋万世,却也至少能延续百年。”
此时此刻,张良看向苏越的目光无比复杂。
其中既有对自家看着长大的小师弟,竟然是超凡天人的好奇;还有对儒家居然又出了位惊世法家之才,而感到失笑与无奈;也有因为身为旧韩国贵族,此法一处,复仇复国都无望的愤恨与怨念。
他对月怅惘,半是纠结,半是叹息的摇头道。
“子常啊,此法一出,你可真是把六国贵族推翻暴秦的可能,都一剑斩灭了啊!”
“不,到时候实行此法的秦国,已经不能算是暴秦了!”
一旁,都知晓张良出身的伏念、颜路,见此默默不语。
这等国仇家恨,只能靠张良自己走出来。
但是——
“你要是实在想不开,就让伏老大把你逐出小圣贤庄呗!”
张良正伤怀的时候,苏越那有些贱贱的声音响起。
“天下反秦势力多了去了。墨家,农家,道家人宗,项氏一族。你要是想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