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先泡上了一杯茶,今天到现在,他滴水未进,也没吃早餐,口里难受的要命,一口气喝下了一杯茶水,却听到了敲门声。
“进来!”
门被推开了,夏文博扭头盯着门口,见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男人,满脸络缌胡子,粗声粗气的说:“夏乡长,可把你盼来了!”
“呵呵,是罗支书啊,怎么,有事吗!”
“我来辞职的!”
“辞职!”
夏文博心里一惊,自己刚刚上任,就有人辞职,这对于一个新乡长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,这起码说明了两个问题:不是基层组织太软弱涣散,村干部的战斗力不强;就是财贸清收时畏首畏尾,怕得罪人。
“罗支书啊,你该找卢书记谈谈!”
“卢书记不在啊,我只好找您来了!”
夏文博是知道这个罗支书的,他邹一下眉头,觉得不好对付,心理象马在抓绕一样,面前这位村支书当了很多年的村支书,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,经历过好多届书记和乡长,人称老乡长,他说要辞职的事,必定是事态已经坏得不可收拾了。
夏文博用眼盯着罗支书,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芙蓉王的香烟,没有开封就扔到他面前说,“罗支书你该不会是来给我找麻烦的吧?”
罗支书拆开烟抽了一支点燃低下头抽了一大口,然后抬起头说,“我给你找什么麻烦啊,我们又没仇没怨的,我要辞职。”
夏文博听出他话中的认真,他是说要辞职不是说想辞职。
“你要辞职!你凭什么辞职?”夏文博盯着他平静地说,“你本身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村书记,还辞什么职?”
“我是一个称职的书记,”罗支书争辩着说,“我当了几十年村干部,除了二年副职一年村主任外,我当了二十年村支书,咋不称职呢?”
“呵呵,是吗,你真的称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