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哭了,然后头靠在我胸上,我忙说:“我身上都是土,别!”,她没有听,微微地靠着我哭着说:“我想他了!”
我点了点头,那种滋味,那种想小童的滋味,我完全能够明白,我说:“我带你回家!”,她点了点头。
我收拾工具,然后说:“你开车走那边走,家里能找到吧?”
宁宁说:“当然能,我开车带你!”
我说:“我这么多工具!”
宁宁说:“放车后面吧!”
我说:“万一把车给刮了!”
宁宁皱起眉头说:“我让你放后面,就放,你怎么一点都没有以前那种无所谓了,你真的当农民了吗?你这样,我看着你,我挺,挺——”,我笑说:“什么啊?当农民没有什么不好的,真的!”
宁宁拉着我,我把工具放到车后面,然后说:“我身上都是土,把你车弄脏了!”
“屁,脏就脏,又不要你赔!”,说着宁宁拉开了车,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然后上了车,坐到车上,宁宁很潇洒地打转方向盘,然后把车开动了,她边开车边说:“尚房村变化挺大的,我来的时候差点找不到路了!”
我说:“周围在搞开发,没有办法,政府没有实业,就大肆卖地,全搞房地产开发,对了,你跟紫城的事情怎样的?”
“挂个名,主要负责设计方面监督,可有可无,合同不是没有到期嘛,在哪都一样!”,宁宁说:“这里房价多少?”
我说:“很便宜啊,开盘才一千六七,这还是很好的小区了!”
宁宁听了说:“多少?”
我说一千六七啊,宁宁说:“不可能吧,这么便宜啊?那能赚钱吗?”
我说:“你天天做这个还不知道啊,你知道这边土地多么便宜,一亩地政府卖出去,多少钱知道吗?”
宁宁说: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