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的人,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?这肯定——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,我说:“不是打假的,不小心!” ,医生怎么能够理解我,他摇了摇头,再次包扎好后,医生说:“千万不要再折腾了,接下来要好好地在医院休养,不能乱跑!” ,我点了点头,后来,要了个病房,我要在青田住几天了,我也不想再去折腾了,躺在病床上,我似乎可以看透,真的该看透,我这样折腾是为了什么,我给别人,给自己又带来了什么,感情于理智总是那么的难以调和,不可能兼顾,这似乎就犹如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老人,很多时候,我们都是在挣扎,可是也许真的到了最后,很多东西已经无法挽回。
看着窗外,突然我的电话响了,我接了电话,竟然是沈蓝打来的,她打来电话后,先是问我怎么样了,是否好了,她在电话里想给我道歉,可是她似乎不是那么能说出口,我说:“我没事了,你放心好了,我下午就离开青田!”
她忙说:“其实我找你,宁宁,你现在能不能根她通个电话,所有人都在这里,她,她不愿意结婚,我父亲,我母亲,家人,都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,她说的很痛苦,我明白她的意思了,我说:“我能做什么?” ,沈蓝说:“你跟她说说好吗?” ,我说:“沈蓝,我先跟你说,你,你的确,你的确太成熟了!”,我想她也能听出来我的意思,她说:“是的,我老了,我知道!”,我不再去说什么,其实彼此都可以领会,对于沈蓝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父亲的病对她打击很大,我想她这个年代的女人,对父母于我这个年代的男人是不同的,这个年代的女人太在乎父母,这不是坏事,而是说这个年代的女人,不会叛逆,就是她根她妹妹不同。
我说:“好的,你把电话给宁宁!”
我听到她跟她妹妹说:“宁宁,他的电话!”
宁宁在那边猛地跟她姐姐说:“我干嘛要你管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