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。
我手慢慢地伸过去,然后拉住了她说:“对不起,我不行,不好意思!”,她坐了起来,坐在那里。
后来她一直哭,不停地哭,我碰了她下一说:“对不起,不要哭了!”
她还是哭,我猛地大叫了声,砸着床说:“能不能不哭了?”
她也砸了下床说:“弟弟,我不是你说那样的人的!”
我看着她冷冷地说:“你是什么样的人?我没说你怎样,而是我接受不了女人很随便,当然我不怪你,你与我,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她又哭了,哭着望着我说:“我没说跟你有关系,我没有欺骗你,我的丈夫的确是欠了人家的高利货,你干嘛啊,你干嘛要做个好人?本来很简单的事情,难道镖客都跟你一样吗?”
我被她说的一震,我挠了下头,然后又看了下她说:“好,我错了,别哭了,好吗?”
“就是哭,跟你有什么关系?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?你还是男人吗?坏弟弟!”,她问我。
看着她委屈的样子,我突然感觉我还真有点不是男人,呵,我嘿嘿地一笑说: “干嘛呢?你这样啊,就跟我们谈恋爱一样,我不是答应你帮你的吗?”
“不要你帮了,我根本没有说让你帮我!”,她猛地抓起被子,转过身去,我生起气来。
我看着她,撇了下嘴,然后手放她肩膀上碰了碰她说:“不要哭了,听话,你看,我们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,你老家是哪的?”,我楼住了她,然后把她搂了过来,搂在怀里,我感觉这个时候,她需要一些安慰,很可怜。
“澳门人!”
我说:“澳门人赌博很多吗?不都是内地的吗?”
“我丈夫是内地的,他是广东人!”
我听她现在的口气,那完全是真的,她不是假的,她又委屈地说了句:“难道出来做小姐,就要跟丧家犬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