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全跟梦一样,真的找不到一点现实的影子,我没有为自己解脱,我没有,我不是,我要她。
我只是听到这样模糊的声音,眼前看到的也都模糊,我只是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,大脑一片空白,似乎在梦里,梦里我好大的胆,我敢这样去做,我可以这样去做,我感觉没有什么,没有违背什么,我放开了,我洒脱了。
慢慢地,我失去了直觉,我陶醉了,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梦。
但是我都不去管了,我幸福地笑着,笑着。
我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,所有的理智都已经烟消云散,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,我想只有我在醉酒后,我才能如此的大胆,如此的全然不顾,把自己最真实,最原始地释放,我恨,恨一些东西,它在捆扰着我,让我活的不安,让我无法轻松,一天都不能轻松。
我说:“宁宁,别怪我,这辈子,你们都给我听着,不管如何,都不许离开我,我就是坏,我坏到家了,我要占有你们,你们——全部——都不许离开我,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,都是我的,你们姐妹都是我的——”
“哦,是的,都是你的,啊——宝蛋哦,我是你的,都是你的啊,别折磨自己,来啊,放开点,不要怕,我不要你负责,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,好不好?——来吧,亲爱的,做好人多累啊,明天过后,不要去想,不要去怪自己,该怎么做,自己就怎么去做,我们怎么想是我们的事,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!”
我有点疯癫的状态,宁宁似乎也看出来了,她有点怕我了吗?我太粗暴了吗?我不知道,我没有一个清晰的感觉去判断自己,是否与正常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不一样,都不知道,不就是要我这样吗?所有人都要我这样吗?我愿意去承受。
我知道你们要的不是我做与不做,而是要我像个男人一样活着,活的洒脱,我知道你们要这个,是的,我也知道,我必须要像个男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