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有点英文的感觉,我知道那是宁宁的字,我说:“就是这字写的太潦草了,看不清楚,别的也没什么!”,她冷笑了下说:“潦草?哪潦草?哪个宇看不懂?”
我说:“你还是把这些花木名称都注明,别到时候弄错了!”
她打了个电话,打电话的时候,头还晃了下头发,又用手理了下,挺帅,挺妩嵋的,她打电话让人重新送来一份花木名称,给我说:“其他没什么吧?”
我说:“没什么,能看懂!”
她不说话,继续跟那个工程师研究着图纸,我愣在那里,转身离开了。
我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突然叫住我说:“这个项目很重要,比上个要求还严格,只许比上次做的好,不许差!”,她命令的口吻道。
我说了句:“我知道!”
她看了看我,抿了下嘴,低下了头。
我转身走了。
宁宁,真够行的啊,哼,现在有点我领导的感觉了,我要不是为了赚钱啊,我才不搭理你,想气我干嘛啊,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苦衷呜?我就真的没有一点苦衷吗?
不去想,接下来,回到住处,跟工人大体谈了下,做了个工程施工前总动员,然后又带他们去了顿饭,去饭店吃的,这些人本来就是老家人,有很多又是亲戚,也不能太亏待他们,吃过饭后,我开车去宁宁那,小亮说让我带他去买手机,我说改天。
我到了宁宁的住处,还是没上去,依旧把车停在她家楼下,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的心理,干嘛去的,是为了捉她吗?是为了看哪个混蛋上去吗?当然去保护她是必然的,只是当时是否有那些心里呢?
自然可以想象。
一连好几天都是那样,我没有告诉阿姨,我一直每天晚上在楼下,但是早上,我总是等宁宁去公司后,我上去吃个早餐,然后就去工地,监督工人施工。
这样过了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