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突然感觉舒服了,喝到那种感觉不到酒了,特别舒服的感觉,人都飘了,跟做神仙一样,所有人都傻了,再次的鼓掌已经很慢,很慢,有的说:“操,快拨打120 吧!”
我回头看着那个女人,笑着,抿着嘴,看着,我突然狠狠地,但是轻轻地说: “可以了吗?我不想证明任何,我身上还有伤,头上被缝了三针,还没拆,我冷冷地看着她,她傻掉了,一动不动,感觉灵魂出壳了吧。
我猛地站了起来,身体晃了下,有服务生过来要扶我,我低头看着她说了句: “我们清了,扯平了!”
我转身就走,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控制,一定不要跌倒,一定不要,不要,千万不可以,就是出去后死了,也不能在这里倒下,其他人闪开,我硬是走了出去,都不知道那是怎么走的。
身后的声音:“姐姐,他这小子不行,我们走吧!”
“放开啦!”我听到沈蓝在后面大声地喊着。
我走到门口的时候,后来就不知事了。
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还在挂着点滴,身上的感觉告诉我我刚刚大醉过一场,先前的点滴在脑海中浮现,但是却显得那么的不真实,好像犹如一个梦一般。但是我看到了她靠在我的床边上,一手抱着腮,一手抱着那只胳搏,打盹了,头一下下地点着,几次差点跌落,然后又正了正身体,换了个姿势。
我又知道那不是梦,是事实。
她猛地睁开眼睛,我微微地看着她。
“你醒了吗?没事了吗?”,她问我。
我带着任性与一些矫情说:“是的,我没事!”
护士小姐走了进来,进来就说:“不能喝酒就少喝点酒啊,你看看把你姐姐急的,一直哭,说你要是死了,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,求我们,你看看,你怎么当弟弟的啊,真是一点也不省心!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