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你可以跟我说嘛,现在晚了,已经晚了,我——”,她支吾着,想说什么,但是没有说出口。
我说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——”,她继续支吾着,又说了句:“我,我——”,她哭了,然后挂了电话。
在她最后挂电话的时候,我感到宁宁有些可怜。
我看着电话,毛毛抬头望着我笑说:“爸爸,是妈妈的电话吗?”
我看着他一笑说:“不是,是你,是你妈妈的妹妹的!”
毛毛皱着眉头,歪着脑袋,一时没有回过神了,我拉着毛毛就说:“走,我们收工,回去爸爸给你做好吃的!”
回到住处后,我拨了下宁宁的电话,那边她一直不接,而我再为她说的话感到疑惑,不安,她什么意思,我会后悔什么,她说的“我——我——”,想说的是什么,难道她知道我跟她姐姐的事情了吗?
那个时候,我是有些自私的,面对宁宁,我最怕的就是她姐姐知道,而不会去想其他的原因,那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。
这边宁宁还没有搞定,那边她姐姐就出事了。
毛毛在我那玩了三天,那三天,他妈妈没有打电话来,毛毛也没让我给他妈妈打电话,小家伙跟我玩的,准确地说是跟他爸爸玩的把他娘给忘了。
第二天,我带毛毛去爬山,打猎,你说人奇怪吧,一个男人,面对一个女人的儿子,那种开心的劲头,似乎可以放下手里一切的活来陪这个孩子,而且无比开心,没有一点疲惫,感觉那都会比自己亲儿子都亲啊。
所以说不再见她了,说跟她算了,说再也不去找她什么的,等等,那也许并不是一个男人的本意。
第三天的晚上,我想沈蓝应该联系下我啊,她可真够放心的,把孩子放到我这,就不管不问了,我问毛毛说:“毛毛,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妈妈?”,毛毛说:“爸爸,我还想再玩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