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那天,我跟沈蓝就够快乐的,开心都忘了形。两人抱着,搂着,吻着,身体时刻都不离开彼此,纠缠在一起往前走,每走几步就要停下,然后亲吻对方——那种美妙的感觉犹如陈年的酒,七年后,当我去回想它的时候,还能闻到那甘甜的气味,都能让今曰疲惫的身体充满新鲜的活力。
我们拍了好多照片,每当我给沈蓝拍照的时候,她就会无比的臭美,总是要摆出自己最满意的造型才准我拍,可是我偏偏在她最不经意的时候按下快门,她就会急的跺着脚跑到我面前打我,撒娇,说太难看了,然后让我删掉,我骗她说我删了,才偷偷保留下一些特很尴尬的表情,对于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,这样傻傻的瞬间的不自然更能让男人心动,痴迷。
走过雪花漈,参观了树中央可以容纳十多人的千年古树,步履轻盈与那些唐宋清三朝保留下来的古寺,每到一处,我们都相拥在一起静心欣赏,沈蓝还真能对每一处都说出个历史典故来。
经过那最有名的“三棵树”,我叫它“偷爱树”,沈蓝说是:“苦恋树”,那三棵树是这样的,本来是同根的两棵树中的一棵伸到了别处,然后搭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,特别形象,就好比一对夫妻中的某一方出轨了,勾搭上了别人。
我说它是“偷爱树”,沈蓝不愿意,说难听死了,应该叫“苦恋树”,沈蓝竟然能看出伤感来,她说:“你看,那第三棵树一定是它深爱的人,它们很相爱,但是没有办法在一起,于是它就苦苦地沿着它的方向生长过去,好不容易到一起了,但是那个枝干也枯死了——”,是的,沈蓝这么说,还真是,那个勾搭“第三者”的枝干的确没有了生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