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,哼着歌曲,甩着钥匙,她拿着钥匙开了门。
泡沫把我们的身体掩埋,而她还在调皮地用泡沫弄到我的脸上,然后就在那里呵呵地笑,她的性格特别好,总是那么的开心,特喜欢跟我小打小闹,最后她求饶着笑到肚子都痛地说:“不许打我,打我是我儿子!”
她可真够坏的,不知道是跟谁学的,我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按到浴缸边上,然后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蛋说:“跟谁学的啊?”
“跟我们家在西班牙餐馆里的那个老厨师学的,他是陕西人,小时候我听他跟人吵架就喜欢说,你是饿儿子,饿儿子!那时候还小,我不懂啊,我就问我妈妈,我妈妈说,他是骂人呢,而我感觉这不是骂人啊,做别人父亲和母亲是应该开心的啊!”,她哈哈地笑着。
她牙齿咬着嘴唇说:“想想我真赚了啊,你还是个virgin!”
我说:“什么意思?”
她说:“你大学英语没学好哎,老师不教这个吗?”
我说:“没学过好象!”
她就神气地说:“那我以后当你老师,教你西班牙语,英语,法语,我可会五六个国家语言呢,广州话也会——”
我说:“好的,不过,你刚才说的那个英文什么意思?”
她说:“男孩子还是第一次!”
我突然明白,我捏着她的鼻子,然后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说:“让你笑我,让你笑!”
这些事情,就是现在回想起来,我依然记得那么清晰,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清晰。
洗好澡后,我们盖到被子里,床真舒服,席梦斯,很有弹性,比我那宿舍的床舒服多了,我弹了几下,然后就翻过去。
她本着脸说:“干嘛?”
我皱着眉头说:“不干嘛?”
“不干嘛是干嘛?”
“不干嘛就是不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