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:“真滑稽,你刚才真滑稽,恩,不过,满帅的,就是咱儿子怕你了,以后都不敢看你了,不认你了哦!”
“我才不怕,是我的种,到哪都认我!”,我呵呵一笑,然后又把她楼在了怀里。
第二天,我焦急地等待了琳达的消息,因为当时,美国那边给那药物起的名字,根本就不是国际标准,所以中国这边也不会知道具体是什么药。琳达最后就通过手段买了那种药,然后亲自带回中国前来化验。
我当时同意了这个方法,我就想如果一到中国,化验一成立,我们就让警方立刻抓捕罗大矿,甚至还有罗天立,我深刻怀疑这事情是罗天立指使他弟弟干的。
这些事情我都没跟莉姐说,我一直在保守这个事情,就想一个人在等待开奖时刻,而这奖是自己稳中的。
终于等到了第二天下午,琳达再次回国了,而这次她是带着那些药品回来的,她下飞机,我去机场接她的,她跟我们分离了这些日子,再次见到我,就好象隔了很久,犹如见到久违的亲人,她从里面一出来,就把我抱住了,抱着就亲我,然后还带着眼泪,摸着我的头说:“我的宝贝,你的头怎么又伤着了,你可让我担心死了!”
我笑着说:“亲爱的,别哭了,最近在美国还好吧?”
“恩,好,我在加州生活的很好,我还承包了一大块农场,修建了自己的庄园——”
“这样满好的!”,我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咱们赶紧去医院吧,东西我带来了,他们说在那个日期寄到中国的就是这种药物!”
我点着头,然后开车带着琳达,我们一起去了当初给莉姐做化验的医院。去的路上,琳达一直说:“没想到坏人这么多,这么凶残,可怕,你跟姐姐不如移民美国吧?”
我听了忙说:“琳达,谢谢你关心我,不过我肯定不可能移民去国外的,我爱这里,这里是我的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