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看到琳达还笑着跟那两个人在那里说话,似乎很开心,我走过去一把就拉住了琳达的手。
琳达被我拉出来的时候一直挣脱着问我说:“你怎么了,发什么神经啊你?”
站在电梯里,我仰起头说:“赶紧走,他妈的,他根本就不是个人!”
“你干嘛这样说人家,他怎么了?”,琳达说。
“别提了,我好心好意,我都掉价到那个份上了,他一直恶言侮辱我,不把我挑起火来,他不罢休!”,我被气地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们刚从医院里走出来,我记得还没出医院,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,我都没看号码,就接了,接了就说:“你好,哪位?”
电话那边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就很生气地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,我一听,就知道是她的声音,我忙正了正身子,捏了捏嗓子,我说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好心来看望他,你没错,可你干嘛找他麻烦啊,他住了一个月了,刚好过来,你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
我明白了,完全明白了,我前脚一走,罗天立就打了电话。
我被她这句话呛的半天喘不过气来,过了半天,我才轻声地说了句:“是我不好!”
“你就会这样说,你根本不知道,当时的情形,他流了多少血,差点都死了——”,莉姐说。
“够了吧!”,我冷冷地说。
她听了我这句,不但没停止,还想再说什么,我没等她开口,就吼了句:“他妈的,滚蛋!”,我恶狠狠地挂了电话,然后坐到车里,拳头打在了车窗的玻璃上。
坐在车里,我带着怨恨地看着窗外,牙齿微微咬着嘴唇,我从未如此的委屈,难道半年的炼狱对于我的惩罚还不够吗?司机愣在那里没有开车,琳达呆坐在我的旁边被我刚才的愤怒吓的半天不敢说话,琳达别看平时很能耐,教训我一套套的,但是遇到我真正发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