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我会连累自己的孩子,这会不会十分可笑呢?躺在床上,我久久不能入睡,琳达睡的很香,还有微微的鼾声,手不停地抓自己的头发,很陶醉的样子。
我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情景,不管琳达多么的诱惑,我都没有了以前的锐气。看在眼里,不过都是平静的东西,我想这样也很好吧,至少我不会在那么的浮躁了,不再那么的好色了,不是吗?这或许就是残疾后的很大一个好处。
第二天,琳达起来后就跟我提议要去看望贝贝,琳达说我们把她们都看过,这样就离开中国,回到夏威夷,琳达似乎不希望我过多地停留,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,只有一个原因,我可以理解,那就是琳达隐瞒了我一些事情,这些事情是关于莉姐的。
我也是很想见见贝贝的,想看看她,看看这个孩子,这个因为她的母亲而见不到我的丫头。
同样的方法,同样是琳达约贝贝出来吃饭,不过这次很不凑巧,贝贝差点发现我来,或者说,她是看到我了,她一定知道坐在车里的那个人是我。
车子停放在餐厅门口,我以为一切还会很顺利,我可以向见到莉姐那样见到贝贝,可是出了意外。
第二天,横江的天气有点不好,早上开始阴天,中午就飘起了雨,那天是星期天,横江的天气,我呆了十年早已摸出规律,就是每逢周末,周日都会下点雨,很是有规律,十年来几乎经常这样。这与别的城市是截然不同的。
我坐在车里抽烟,外面的雨浙沥地下着,伸出手去,可以感受那种凉爽的感觉,贝贝没有开车,而是打着雨伞走过来的,那个餐厅离她的演出公司不远,我还记得,在她发现白血病的前一天,我带她去那里看房子,当时我还多么的健康啊,我潇洒地走下车来,手放在口袋,潇洒自如地走着!
贝贝撑了把蓝色的伞,我开始没看到她的脸,直到她收起伞在门口跺着脚,把脚上的泥弄下来的时候,我才